月关水

[盾妮/萨杰] Blue Breath 海盗AU/同世界/盾妮萨杰

猫予:

*最后还是写了x顺便肝掉一个点梗@梦源乡 @抱紧妮妮不放手 

*萨杰新手,欢迎捉虫,人物个性若有所偏差请见谅orzzz

*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生子提及orz【真的只是提及

*铁雀日常怼

*私设一堆。设定是老萨没有被诅咒,和船长同岁,比船长大一些,文章会穿插回忆体

*濒死的瓶颈期,写得很恶心,承蒙包容,请不要嫌弃x

*踏上漫漫填坑路 爆肝






酒店潮湿的房间弥漫着烟草和汗水的气味,嘈杂里人群拥挤,羊皮椅上有男人留着怀里的妞,笑的时候露出一排泛黄的牙,不断用干裂的嘴唇蹭着她的脸颊。


“哦宝贝你可真辣。”


“别碰我你这个老混蛋!”金发的女人推搡着,肩带垮到了胸下,尖着嗓子喊。


一个穿着深褐色风衣的男人穿行在地下酒馆的人群里,腰间的挂饰随着他靴子蹬地的声响震荡出轻微的金属声响。


“一瓶朗姆。”男人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三枚铜币平摊在桌面,一手撑在柜台的桌沿斜靠着,晃着那一头细麻绳一般的脏辫,眨着那一双浓重眼妆下的乌亮眼睛,嘴角扯出一个露牙的笑。


大胡子的男人一手抹过钱币,抬眼看了他一眼,转身抬臂从酒柜上拿下一瓶酒,立在了桌面上。


Jack一把抓过酒瓶一口饮尽,享受地滚动着喉结闭上了眼睛,半晌他微红着脸打了个嗝,对酒馆老板调笑着说,举起了翘着兰花指的手,从一旁的碟子里捻起一颗花生,一双眼露出睥睨的神色:


“Hey,Bro,你知道吗,我当年在海上的时候——”


随着一声巨响酒馆的门被应声撞开,有室外刺目的光刺破酒馆室内的昏暗,Jack捂着眼摊手张开一截指缝,一队戴军帽穿着紧身裤的男人立在马上,伴随着金属声响,纷纷拔出了剑。


“Oh,Damn it!”Jack呲牙低吼了一声,随手将酒瓶朝身后一扔就转身进了人群里,撞到了一位女士的臀。


“Hey——”


“Sorry for that,sweety!”


为首的金发男人拔剑而出,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扫视过靡乱不堪的地下酒吧,剑尖直指,目光落在披着长发辫的男人身上。


“抓住那个死刑犯——”


Jack跌跌撞撞从后门跑了出去,站在拥挤的街道上,警惕地瞪大了眼皱着眉左右环顾,在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时弓紧了背脊,皱眉耸了耸鼻僵硬着脖子眼珠子向一旁斜去,伴随着步点越来越近,老男人甩开步子在人群里跑了起来。


“啊——”男人夸张地迈着步子穿梭在人群,在对上面前同样装束的人群时瞪大了眼张口叫出声来,急忙向一旁转了个弯。


“追上那个海盗,别让他跑了。”Steve转身对着身后的人沉声说,疾驰里手里握着剑摇晃了一下缰绳。


这已经是不记得多少次Jack故伎重演,从那该死的绞刑架上逃脱。


“Hey!Don't look at me!”Jack呲牙对着伸手穷追不舍的人吼着,眼露无辜的神色,踩着一旁的木箱翻身到了屋顶上,晃悠着翘起的两只手臂靴子蹬过哪些瓦片撞击出声响,不断摇晃着身体保持平衡,对着身后的人翻了个白眼。


而Steve就顺着他的脚步抬眼瞪视着他。


从一个屋顶越过另一个屋顶,Jack掏出了腰间的罗盘,瞪着一双眼皱眉打开它,片刻他突然从奔跑中停顿下来,从低头观察罗盘里抬起头,弓直了背脊眨着那一双眼睛,向指针所指的方向去看去。


“去码头。”


“它说去码头——”


他说着皱眉调转了方向,伴随着屋顶斜面的坡体重心向下,他屏着呼吸放慢了速度不让自己滑下去,目色观察了一圈拥挤的街道,发现什么似的咧嘴笑起来,伸手扯过头顶的彩旗带子从屋顶上飞荡了出去。


“哦拜托,Jack Sparrow,你可以——”男人抱着绳索,气压里缩起肩膀,随着飘荡的惯性放了手,靴子稳稳地踩上了行进马车的车盖,他脚滑两步,从车盖上蹲下身来,趴在上面一手扶着边沿,半个身体从腰间垂下去,掏出腰间的散弹枪对准车夫的太阳穴。


“亲爱的,搭一趟你的顺风车,带我去前面的码头。”他呲牙冲着他笑,微微疲惫地喘着气,在对方抬眼点头的瞬间满意地撅嘴长舒了一口气。


“跟紧前面那辆马车——”


蓄着小胡子的男人坐在码头登船的潮湿的木板上,男人深棕色的马甲严谨地套在平整的白衬衣外,直筒裤扎进短靴里。鞋底浸进水里,随着海面潮湿的风,一双蜜色的水棕眼瞳注视着阳光下晃动金光的海面,抬起一只脚撑上木板从上面站起来。


他还没转身,便有一只手掌摁住了他的肩膀,他感到有枪口抵上了他的腰,对方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,耳边温热的气流里流溢着朗姆酒的香气。


“我要你的船,然后我就放你走——”


Tony沉着脸色,若有若无地嗤笑了一声,反应灵敏地用手肘向后猛击他的手腕,在对方扣下扳机之前枪支脱落,小胡子男人转身接住了它,对准了身后人的脑门。


“现在,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。”


Jack本能地弯腰向后缩了缩,皱眉耸了耸鼻盯着面前这个戾气有些重的人,扭头看向身后的人群,对着他的枪口埋头思考了一阵。


“别激动,甜心......我这里有一张藏宝地图,如果你是要出海的话。”Jack说着伸手从弯腰摸出一卷羊皮纸质的图纸,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
褐发的男人依旧平静着那一双焦糖色的目光看着他,眼珠转动着看了一眼男人手里的图纸,枪口压上了他额头眉骨的皮肤。


“跟我出海,或者我一枪崩了你。”


Jack瞪着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抽搐着点了点头,半张着嘴看着身后追上的人群越过Tony跳上了甲板。


Tony站在原地,还没转身骑着白马的金发男人便拉着缰绳停在了他的面前,褐发的男人有恃无恐地立在原地,抱臂抬眼看着他。


Steve稳下马皱眉看了一眼身下的男人,开口道:


“我们需要带走那个人,请您配合。”


“不,他现在是我的人。”小胡子男人有恃无恐地看着他,抱臂得意地翘起嘴角摇了摇脑袋,微微弯着腰身仰视他。


Steve沉着脸色,从腰间拔出了剑,Tony回头的时候看见Jack已经擅自解开了绳索,船体脱离了岸边开始飘远,愠怒地皱起了眉。


Tony回头看着马背上的男人,注视着他那一双严肃淡漠的蓝色眼睛,面露调侃的笑意。


“你的眼睛很漂亮,Blondy——”


“再会——”他轻笑说着从袖口弹一下指节,翻身越过码头的木板,袖间有东西飞向码头坐立马背的海军,越过海面的距离纵身翻转一脚踏上登船的踏板,一手拉着绳索稳住了重心。


Steve下意识地伸手结果飞来的物体,在捻起玫瑰花枝叶的瞬间皱起了眉,抬眼看着海平面上那一双注视自己的焦糖色眼睛,反射着海面灿烂的阳光。


金发的男人叹一口气,烦闷地将那一束玫瑰扔到地上,转身时马蹄碾碎了花瓣汁液浸红了潮湿的码头木板。


“回宫。”


Tony转身踏上了甲板,拉过长辫子男人的肩膀鼻尖抵上他的鼻梁,瞪着一双蜜色瞳仁射进Jack瞪圆了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。


“身手不错。”Jack本能地缩了缩,一双黑色的眼珠飘忽着说。


“别想着跟我耍什么花招,长发佬,请务必老实一点。”


“哦那你可能得需要时间适应。”Jack反手将他摁在船板上,晃着脑袋呲牙笑着说,在对方冻结冰冷的神色里收了表情,低头皱眉思忖了一下,眯眼看着他说。


“我说我可能需要点时间适应。”


Tony推开了他,走到船舱门口坐下,掏出腰间的水壶灌下一口水,衣袖抹过一把嘴角,抬眼的时候那个讨厌的家伙正抱臂斜靠在船头看着他:


“你杀了我也没用,罗盘是我的,没有我你看不懂那张地图。”他看似没皮没脸地咧嘴笑起来,眸光里暗暗藏一份狡黠和狠戾,Tony皱眉,觉得眼前这个人不那么简单。


Tony只蹲在地上斜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
“看你的须发似乎不是本地人。”Jack翻一个身,两只手臂撑在船头的边缘,海风与阳光里微微眯起眼,背脊抵上船板边沿玩笑向后仰身时,露出了宽松衣领下光洁精瘦的胸膛,因着汗水映着反光。


“因为我出身自我们那个国家的贵族。”Tony说着站起身,走到船头伸手掌舵,余光瞥向一旁人看他的目光。


“你?”Jack收了笑容,靠在甲板上耸鼻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他。


“别这么看着我,不是所有的贵族都得穿着白色紧身裤,说实话你实在有些脏兮兮的。”Tony一边掌舵,一边辨认着Jack所指的方向。
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Tony忽然抬起头,看着他问。


“大名鼎鼎的Captain Jack Sparrow,不得不说,在这片海域你居然不认识我。”Jack说着从船板上站起来,挺直了背脊站在原地,翘着两只手臂咬唇看着他。


“Captain?原来你是个海盗,有所耳闻。”Tony回应着,在看到对方得意的笑容的时候轻声嗤笑着说:


“就是那个几次从刑场溜身的狡猾的老麻雀?刚才那个金发的男人是皇家的人吧。”


“我对男人没兴趣。”男人翘着手歪着身子笑着说了一句,Jack·Sparrow总是擅长突然说出一些无厘头的话来,Tony无语地眯了眯眼没有理他,直到Jack玩着手指再次开口。


“你呢?”


“Tony,Tony·Stark。”Tony一边回应着一边掉头,在飘荡的海面上扭头狐疑地看着他。


“你确定这个方向是对的?”


“你不能质疑我多年的经验,即使我可能不怎么靠谱。”不安分的麻雀开始在船舱里四处晃悠,摇晃着发辫,一双靴子在地上蹬来蹬去。


“你身为大名鼎鼎的Captain Jack Sparrow,怎么会连一艘船都没有,还得屈尊和我共享一张地图。”


“我被我的船员甩了,这很令人心碎,一群叛徒,他们把我扔在了岛上,不过伟大的船长总是能解决他所面对的问题。”Jack说着从一旁摆放的果盘里捏了一颗葡萄,仰面伸长了舌头。


“我为此感到抱歉。”


“不过你大可放心,我不会像你那群没良心的船员一样把你丢在岛上,我会直接把你扔进海里喂鱼,也不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
“哦那真是,谢谢你的善意。”聒噪的蹬地声终于停下来,食指搓捻着下巴抬眼睥睨他,怪声怪气地说。


“不用,你太客气。”


“你船上有酒吗?我是说那种...朗姆酒。”对方说着这话的时候口腔里还会回荡着淡淡的朗姆酒的气味,Tony微微侧过头看他一眼。


“没有,你可以试着抽根雪茄。”


“哦那我打赌你的生活一定很无趣。”


Jack站在他身后,神情不满地撇嘴看着他,忽然眯起眼,隐隐看见对方掩盖在衣领下方的脖子一侧的吻痕。


“你喜欢妞吗?我猜你喜欢。”


Tony只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,翘起嘴角的时候胡须也跟着牵扯,回头向他露出一个睥睨调侃的笑:


“我把过的马子可不比你少。”


Jack明显瞪大了眼睛,一手盖上嘴一脸惊讶地向后靠了靠,指节不断交错敲击着自己的下巴。


“我对此表示怀疑。”


看见对方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,Jack立刻呲牙讽道:


“我还以为所谓贵族是个什么德行,果然是男人都一个样。”


“我是背着我的父母偷跑出来的,我痛恨那些繁文缛节和条条框框,它让我窒息。说实话,我总觉得他们不太喜欢我。”Tony忽然背对着他轻声说,像是在自语。


“哦得了吧,我一生下来,就不知道我他妈从谁的屁股底下挤出来的。”Jack没好气地靠在桅杆上,伸出一只手臂环住桅杆的柱身挪着步子在上面晃来晃去。


“你说的是什么宝藏?”Tony显然没有搭他的话,回头看着他。


“Eum...一具尸体?”


“尸体?”Tony瞬间崩了脸,心中激荡起被戏弄的愤怒,闻言放了手,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他。


“我觉得我可以现在崩了你。”


“你先听我说完,亲爱的,别没事就动粗。”男人惊地弹起身来后退了两步双臂格挡在身前。


“据说那是神明心爱女子的尸体,因为负罪只能沉沦海底,那位神祇为了保护她的爱人不腐坏,在她的身体里放入了神明的宝物,在她的心脏里,所以即使死去了多年她的肌肤依然光洁无瑕,美得宛若仙境的少女,只是她再也没有机会醒来,我承认这个故事很他妈扯淡,但是这张地图一定是真的。”麻雀叽叽喳喳说了一堆,数不清里面有多少自己编纂的成分,或许现在还是保命比较要紧。


“你让我们在大海里捞一具尸体?”Tony仍然没有放下质疑戒备的神色,半垂下手臂枪支斜握在手里。


“别忘了亲爱的。”Jack调笑着摊开手,风衣之下腰肢随着扭动,食指勾起腰间的链条。


“我有罗盘,Captain,Jack Sparrow的罗盘。”


Salazar驱船行驶在加勒比海的海域,彼时已经入夜,男人负手站在甲板上,空中有海鸥飞过,Salazar站在船边伸出一只手臂,海鸟顺从地飞扑着翅膀落到他的臂膀,男人面无表情,伸手轻轻抚摸它的背脊,看着它舒服地弯下身体。


“Sea gull——”


他轻唤了一声,抬头望着辰星满缀的天幕,漫进他海深似的眼睛,伸臂一挥,看着那洁白的海鸟在夜幕中远去,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,轻声念着沙哑了嗓音。


“Sparrow——”




TBC

老萨苏 濒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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